粮票的碎忆[组图]
中国网 china.com.cn 时间: 2009-08-05 发表评论>>
粮票的碎忆[组图]
粮票(图片来源:喜阅网)


粮票,见证了共和国的一段艰难的历史,见证了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来天翻地覆的巨变。

大凡年龄在五十岁以上的人,对粮票都怀有一种复杂的感情。上世纪五十年代末至六十年代初(三年经济困难时期),是我国粮食供应特别紧张的时期。粮票,一张两手指大小的粮票,根据地域的划分,有全国通用粮票,有省粮票,市、县地方粮票,人们可以凭它到粮所买米、买面,可以购买粮食制品,可以上饭店买饭吃。谁拥有粮票,谁就有粮食。人们说粮票是命根子,一点不假。直至到八十年初,粮票才逐渐“退役”,完成它的历史使命,退出历史舞台。难以忘怀的日子已经成为历史了,但一张张小小的粮票,却给我留下了许多辛酸的记忆……

上世纪六十年代,我们考上初中和高中,便可得到国家供应26市斤的粮食指标。所以,谁念初中和高中,得食“皇粮”,都是人们羡慕的事情。须知青少年活泼好动,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四两米饭一餐,根本解决不了问题,经常都有饥饿的感觉。那时,即使有零钱想买食的,非有粮票不可。上饭店食粉或食饭,都要粮票,如果没有粮票,不是“牌价货”,要多成倍的钱,才能买到同等量的食物。校庆或者重大节日,学校加菜,一斤米饭半斤猪肉,食完下肚,食欲上还有着一种不满足的感觉,眼睛还贪婪地瞄了瞄别人饭盅里的肥猪肉。可以说,我们的青少年时代,是在饥饿的感觉中度过的。

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期和中期,我曾先后在公社的茶场(上山下乡)和县社联办的烟厂工作,因为都是干重体力劳动的,所以每月粮食供应指标是45斤。不一定每月都食完,通过关系,可以开证明持粮部到粮食部门兑换一些粮票,给家人用。特别是在烟厂期间,曾安排我外出搞供销采购工作,经常都有一些盈余的全国通用粮票。我姐姐结婚在广东,但她是农业人口,不能随我姐夫迁入非农业户口。很长一段时间,她的户口都在我们家,在广东那边得不到粮食供应。特别是她有了外甥女和外甥两个孩子以后,三个人都不能入户口,成为当时被称为的“黑人”。没有户口,得不到粮食供应,粮食问题便成为一个大问题。所以,我把出差节余下来的全国粮票,寄去给他们,全国粮票可以在各省通用买到粮食。父亲不时也有些结余粮票,也寄去给姐姐。在那年月,我们一家人,就是通过节余粮票的转换,周济解决食饭问题。

1976年10月粉碎“四人帮”后,全国局势好转。后来从报刊资料上得知:党中央派万里同志担任安徽省委第一书记。当时万里同志搞了一个省委农村工作六条,突破了“三级核算,队为基础”的老框框,允许生产队下分作业组,以组包产,联系产量计算报酬,简称“联产计酬”。这样就给农民松了绑。1978年年底,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,是中国伟大的历史转折点。1978年底,安徽凤阳县小岗村18户的男人冒着坐牢的风险,黑夜里在昏暗的马灯下立写协议按下手印,搞包干到户。一搞包干到户,农民的生产积极性空前高涨,小岗村人一年就翻了身。小岗村的粮食人均量和增幅,为当年凤阳县乃至安徽全省之冠。小岗村人要求省里让他们试上3年。万里同志一口回答:“我批准你们试5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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责任编辑: 实习生文章来源: 中国文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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